章堰文化馆
水平线建筑新作 | 章堰文化馆
前序
修复、保留,从内部生长而出……如果是总结,章堰文化馆便可以就此总结了。我很喜欢"生长"这个词语,过去未来及现在都可以被囊括在其中,包含着除开"生命"本身的等等引申义。
石拱桥、城隍庙、灰瓦白墙——这是个传统到一定层面并且本身就拥有完整意境的外环境,似乎很应该按照常规的手法,从对象符合观念的方式去理解和构建新的存在。但同时也可以换个角度,回到先天结构,回到人与天地本身,借助外界所获得的感觉经验、直觉、印象等等,将人面对这片土地时的种种情感现象融合,从主体建立起客体,由客体承载起主体。
章堰文化馆 琚宾手绘
玻璃、残砖、白色混凝土坡屋顶——我一向喜欢"关系"一词。不单一固定,多种组合关系,拼接、比对、承前顾后,而浑然是一个整体。用两年半的时间,在有限的空间内造出好似无尽的园,游走的动线得丰富,心理预期得调足,水不止是水,墙也不止是墙,与树、与鸟、与香味,排列组合成数列的幂次方。我一直觉得空间不仅仅是空间,还是五感的集合点,需要有着耐品的对比和张力,身在其中才能产生完整且多重感。
章堰文化馆的意义是以"时间"为前提的。历史、当下与未来之间的并置探讨,并不只是对废墟与新生的考量,而是一种重叠与重构,是在时间轴线上讨论一种非单一线型叙事手法的可能性。当新的变旧,旧的消融进时光,更新的又再会出现后,此时的新旧又是怎样的一种姿态,进入怎样一种日常?
两棵古树依然在原地高耸着,随着天光变幻,年复一年。
2020.02. 琚宾于深圳
鸟瞰
设计简文
章堰村位于上海西郊的重固镇,是上海古文化发源地,福泉山文化的代表之一。这座拥有千年故事的古村落从唐宋年代起临水而筑,那时的章堰十分繁华,章楶,苏轼,任仁发,米芾等贤士皆在诗文中提及或到过此处。
场地东南侧看往场地
场地南侧
经过历史变迁,章堰村空心化严重,现已不复以往的繁华,村里现存有清代、民国建筑和建国后洋房。在新型城镇化的政策背景下,章堰村迎来改建与复兴。
生存,生长,新生,是我们对章堰村以及中国现状下同类村落的改造和复兴策略,不是推倒重建,不是修旧如旧,而是遵循历史的发展脉络,将当下的发展观念和功能需求置入其中,重新梳理和组织布局、功能业态、新老关系等。
场地东南侧
展厅一局部
「生存」
"老建筑"是章堰村的历史,文化的沉淀,我们通过加固、修缮等方法,让老建筑以更好的状态「生存」下去。
「生长」
破败、无法再使用其内部空间的老建筑,我们需"清理"破败及无法使用的部分后,从中「生长」出与原老建筑有关联的新建筑,